編者按
我們正處在一個大遷徙的時代。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往區塊鏈上遷徙,他們在這里獲得了自己的財富和朋友,重塑了自己的價值觀,找到了自己的信仰和要成就的事業。這樣的經歷,是其他任何行業的人都很難想象到的。這是一個嶄新的世界,因此他們也需要一個嶄新的面孔,將自己和線下沉重的、瑣碎的、難以改變的身份區隔開來。CryptoPunk和HashMasks的爆火,皆源于此。
加密藝術領域每天都在誕生新的傳奇,HashMasks就是最近最為耀眼的一個。
1月28日,來自瑞士楚格的Suum Cuique Labs推出了數字藝術收藏品HashMasks。該作品由全球70多個藝術家共同創作,是16,384個獨特數字肖像的集合。每個數字肖像雖然各不相同,但畫面最基礎的結構框架類似,只是框架上的各類元素不同。例如,畫面中間固定為一個人臉,人臉可以是男人、女人、機器人;他們臉上的幾乎都有面具,面具可以是老虎、大象、骷髏頭等。包括他們身上的衣服、手里的道具、所處的背景,也都有相應的不同元素。
HashMasks
過去6小時共計3萬枚ETH從Crypto.com轉至幣安:金色財經報道,據Tokenview監測數據顯示,近6個小時內,累計有30,000枚ETH 從Crypto.com 轉至Binance。[2023/6/8 21:24:15]
CryptoPunk的翻版
毫無疑問,無論是從作品的數量上,還是從作品的內容主題及表達形式上,Hashmasks都與加密藝術的經典作品CryptoPunks高度類似。2017年初,在ERC-20代幣還沒有誕生之時,Larva Labs就制作了1萬個“24*24”像素的“朋克”。他們的做法是隨機混合一些挑選出的特征(如太陽眼鏡、膚色、發型等),制作成字符化的朋克藝術品,其目的是為向Timothy May在上世紀九十年代初參與開創的密碼朋克運動致敬。
CryptoPunk
“密碼朋克”藝術品看起來沒有一件是一模一樣的,某些類型的朋克看起來比其他的更稀有。比如,只有九種“密碼朋克”藝術品表現“外星人”,大部分都代表人類,但其中有些看著像僵尸,少數看起來像猩猩。在這一點上,HashMasks也借鑒了CryptoPunk,比如機器人頭像比男性頭像更稀缺。甚至在名字上,這兩個項目也非常對稱。
數據:共計16億穩定幣從Curve協議流出:1月29日消息,Curve協議流動性大量外流,據JieData鏈上數據顯示,穩定幣USDC從Curve協議流出約10億,穩定幣DAI流出約6億,總計16億穩定幣流出。[2022/1/29 9:21:00]
HashMasks取得了和CryptoPunk一樣的成功。截止 2 月 2 日早間, Hashmasks 售出全部 16,384 件數字藝術收藏品,共籌集到10,243 枚?以太坊,目前價值近 1420?萬美元。其中
HashMasks邁出了開放藝術新一步
與CryptoPunk不同的是,在NFT技術和DeFi玩法如此發達、以及開放藝術實踐越發成熟的今天,HashMasks引入了更多的玩法。首先,在作品形式上,HashMasks的內容更加豐富,不再是24*24”像素的“朋克”頭像(顯然該項目不是由程序員主導的)。其次,HashMasks將作品創作權的一部分下發給了收藏者社區,收藏者購買到藝術品后,可以向作品中增添新的內容,而該內容某種程度上也在決定藝術品接下來的價值。最后,HashMasks引入了對創作權的拍賣,設計了創作權代幣的運行機制。第二點與第三點,是HashMasks最值得稱道之處。
早在兩個月前,筆者在《區塊鏈:通往「開放藝術」之路》一文中就指出,加密藝術最了不起的地方是帶領藝術走向開放。而開放藝術的表征之一就是社區化,模糊創作者和收藏者的邊界。藝術品自被創作者投向市場的那一刻起,看似已完成,其實是未完成狀態。它只是從一個人的手里到另外一群人手里,社區將參與對它的新加工,重新闡釋作品的內核,甚至是改變作品的內核。因此,作品不是僵死地在市場上流動;在流動的過程中,它也開放地改變了自身。也由此,越來越多的人愿意參與進來,藝術品市場的話語權也從一小撮人那里轉移到了大眾手中。
一名前雇員被指控從Cryptopia竊取價值近25萬美元的加密貨幣:一名前雇員被指控從新西蘭加密交易所Cryptopia竊取了價值近25萬美元的加密貨幣,稱這與價值2400萬美元的黑客攻擊無關。該名男子姓名暫未公開。發言人證實,這名前雇員被指控從該交易所竊取客戶數據,并隨后竊取了價值24.6萬美元的加密貨幣。所有涉嫌被盜的資金都已歸還給清算人致同會計師事務所(Grant Thornton)。
此前消息,去年1月份Cryptopia連續遭遇兩次黑客攻擊,損失超過1600萬美元。Cryptopia表示黑客攻擊受害者的資產將得到退款。致同會計師事務所(Grant Thornton)表示,預計索賠登記流程將于今年年底前啟動,另外,下一份清算報告將于今年12月份發布。(Stuff)[2020/11/3 11:31:03]
在HashMasks這里,他們開放了作品的命名權。每個 NFT 作品在創作出時都是沒有名字的,作品的購買者有權為它命名,例如取名為Trump、Satoshi等。作品不可重名,每一個名字都獨一無二,標志著該數字肖像在加密世界的身份。
一個好的名字能夠增加作品的價值,一個壞的名字則讓它貶值,收藏者的舉動也在影響藝術品接下來在市場的表現。加密社區受歡迎人物、擁有 22 萬粉絲的藝術家 CryptoCobain 無疑看到了這一點的重要性。他說:
監測顯示8000枚BTC從Coinbase轉出,引發社區關注:加密交易員正在追蹤價值4.63億美元比特幣的突然移動。分析跟蹤軟件Bitcoin Block Bot是第一個在周一發現四筆交易的機構,這些交易都發生在三分鐘的時間內,總共轉移了40758枚比特幣。據Whale Alert監測,其中一筆交易將來自Coinbase的8000枚比特幣發送到了一個未知錢包地址。雖然轉賬也可能只是Coinbase出于安全目的轉移資金,但Whale Alert的設計目的是過濾此類交易。這一大額轉賬很快在交易員中引發了傳言,稱一家大型機構或個人正在將其投資組合中的一部分配置到比特幣上。上周末超過5億美元的類似比特幣大額轉賬也引發了類似的爭議。
加密分析公司CryptoQuant最近的分析顯示,絕大多數“比特幣鯨魚”仍持有BTC,并拒絕出售。該公司首席執行官Ki Young Ju稱,CryptoQuant的數據顯示,將比特幣發送到交易所、然后在公開市場上出售的大型投資者的數量在最近幾周達到了年度低點。(The Daily Hodl)[2020/10/14]
「如果你能想到一個好名字,那就取名吧。如果不能的話建議出售 NCT 以購買更多 Hashmasks,或者保留 NCT 不要命名,因為NCT自身也具有價值。」
動態 | 1000枚BTC從Coinbase交易所轉出 價值739.6萬美元:據鏈上數據監測,北京時間12月30日16:15, 1000枚BTC從Coinbase交易所轉入36DQqc開頭地址,按當前價格計算,價值約739.6萬美元,交易哈希為:ca96f409fd1837a571a1e84f4b55ceec6a5aa0cbf81c21c71144c529b4d52bc3。[2019/12/30]
NCT是HashMasks的命名代幣。在這里,筆者更愿意將其稱之為創作代幣,這種代幣標志著收藏者改動作品的權力。隨著開放藝術實踐的日益加深,筆者相信以后創作代幣出現的概率會越來越多,并且不會只限于命名,會更多地延伸到作品的內核中。
按照Suum Cuique Labs制定的規則,每一次作品更名都需要消耗 1,830?個 NCT。參與 14 天初始銷售的拍賣者在獲得 NFT 作品后同時可獲得 3,660?枚 NCT ,也就是改動作品名稱兩次的權利。此外,每個 Hashmask 作品都會按照一天10個NCT的量,分發給給收藏者。若收藏者持有一件作品滿一年,可獲得3650?個 NCT,約等于兩次命名權。
值得一提的是,NCT的總量是有限的,甚至是通縮的。10?年后,NCT將停止產出,代幣只能被銷毀,直到市場上無流通的 NCT 代幣。到那個時候,沒人能夠再改動手中作品的名字。
如果有人想要立刻改動作品的名字,同時又缺乏NCT代幣,那該怎么辦?他可以從市場購買。由于NCT本身對應著一種改動作品的權利,而這個權利可能會增加作品本身的價值,因此該代幣本身是有價值的。再加上其本身的通縮屬性,NCT本身就會形成一個炒作的買賣市場。這樣,作品的NFT(非同質化代幣)所有權市場,和作品背后的FT(同質化代幣)創作權市場,就同時建立起來了。
HashMasks在作品類別中與CryptoPunk高度類似,如果不是其引入的創作權市場,并沒有什么創新之處。然而引入創作權市場這種新的設計,也足夠讓HashMasks在開放藝術的歷史上留下一個印跡了。
尋找加密世界的身份外套
從題材上看,HashMasks的爆火與CryptoPunk存在著某種一致性,它們都構建了一套數字肖像。數字肖像題材受到加密玩家們的追捧,有著很深的內在原因。我們先從CryptoPunk的實踐說起。
Larva Labs推出CryptoPunk的目的是為向Timothy May在上世紀九十年代初參與開創的密碼朋克運動致敬。一開始,他們并沒有想到哪些朋克頭像會更受歡迎,也不知道自己的購買者群體會呈現出怎樣的特征。
2019年初,有人做調查發現,很多人選擇購買的朋克形象都與某個人很相似,這個“某個人”,可以是他們自己,他們的家人,或者名人。
CryptoPunk的收藏者詹森·貝雷曾表示,他收藏的頭像雖然有金色的耳環和上衣,但是很像他自己,這也成為了他在推特賬戶的頭像。另外一個不想透露名字,但是持有三個密碼朋克的收藏者表示,他的收藏品中有兩個長得像他的女兒,另一個長得像他的妻子。
Snark.art公司首席執行官安德烈·阿列克欣,是CryptoPunk的忠實購買者。他的策略是收集長得像名人的”密碼朋克”藝術品 ,因為從長遠來看,這種密碼朋克更有價值。他所擁有的朋克頭像中的一個,長得很像德國藝術家約瑟夫·博伊斯(Joseph Beuys)。在買家社區,有不少人采取了和安德烈同樣的購買策略。萬一CryptoPunk爆火,這些名人想要在數字世界擁有一個新的身份形象,那收藏了與名人類似的朋克頭像的人,無疑是最大的贏家。
CryptoPunk無心插柳。但他們的實踐表明了,人們熱衷于在加密世界中找到一個精神的錨定物,一款嶄新的皮膚,以標志著他們在新世界的身份。就像在王者榮耀的世界里,你需要為自己選擇一個角色,以及一款中意的皮膚。
關于這一點,Hashmasks 在 Medium上作了進一步闡釋:
「NFT 不僅僅是數字藝術,也是一種數字身份。特別是在年輕一代中,有時數字身份的重要性上已經超過了物理身份,如今擁有一張值得在社交媒體 Instagram 上分享的某個時刻的照片似乎比這個時刻本身更重要,而且這一趨勢只會加速,不會逆轉。在不久的將來,身份很可能會完全數字化,在網上你的身份將比在家里和現實世界更重要。數字身份將成為通往外部世界的靈魂之窗,這是人們聯想到你的第一件事。Hashmasks 被設計為數字身份的肖像,只要互聯網和以太坊繼續存在,你的名字就會刻在合約上。」
我們正處在一個大遷徙的時代。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往區塊鏈上遷徙,他們在這里獲得了自己的財富和朋友,重塑了自己的價值觀,找到了自己的信仰和要成就的事業。這樣的經歷,是其他任何行業的人都很難想象到的。這是一個嶄新的世界,因此他們也需要一個嶄新的面孔,將自己和線下沉重的、瑣碎的、難以改變的身份區隔開來。
無論是CryptoPunk還是HashMasks,本質上都是在為他們提供這樣一塊皮膚。不過,CryptoPunk興起于行業最早期,也最為經典。它就像加密藝術界皮膚中的經典愛馬仕款一樣,已經經過了時間的考驗。HashMasks能不能成為CryptoPunk這樣的作品,還需要時間來檢驗。
小結
FT的時代已經走到了它的青年,而NFT的時代才剛剛開始。三年前,藝術家凱文·阿博什曾經創作過的一句話:「I am a coin」。現在我們可以說把它改成:「I am a NFT。」
I am a NFT,not a FT,這才是人類在區塊鏈世界的終極追尋。人們就是要找到自己在區塊鏈世界獨一無二、不可替代、最具備標志性的東西,找到自己的個性。曾經的比特幣可以成為某個小眾人群的標志,如今這種作用正在失去。可以看到,NFT正在正在滿足這種需求,未來數字身份的藝術品也會走得更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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