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點 | 密碼學如何為償付能力提供保障_比特幣交易

作者:?EliBenSasson

翻譯&校對:?周瑾?&?閔敏

來源：以太坊愛好者

在技術的輔助下，任何人都能獨立驗證一項密碼貨幣業務是否能持續健康發展，再也不需要依賴于專業的審計師。

本文于2018年9月19日首次發表于?CoinCenter。

-rawpixel?發表于?Unsplash?的照片-

由于密碼學貨幣交易所一直是黑客攻擊的重災區，業內領先的幾家交易所不得不定期進行償付能力審計，讓客戶和監管機構確信交易所處于盈利狀態，或是擁有“全額準備金”。這一過程需要消耗大量的人力和財力，并且極易被濫用。本文介紹了一種可以更好地解決償付能力審計以及其他財務報表問題的方法，這需要利用區塊鏈以及?計算完整性零知識證明技術?。

Mt.Gox被黑及其后果

Mt.Gox曾是當時最大的比特幣交易所，經手70%以上的比特幣交易。然而，在2014年的第一季度，有關其償付能力的謠言開始廣為流傳，到了2014年第二季度，該交易所突然關閉并宣布破產，之前的謠言都得到了證實。為什么？因為他們丟了85萬枚比特幣。晴天霹靂。按今天的價格算，這些比特幣價值58億美元。到底是員工監守自盜、還是遭遇外部黑客攻擊，還是二者兼而有之，迄今為止還都是未解之謎，但有一點很明確，就是在長達幾個月的時間里，交易所的資金慢慢流向了外部賬戶地址，而客戶一直被蒙在鼓里。

觀點：當前申請比特幣ETF通過幾率會更大 但申請成功不一定導致價格上漲:歐科云鏈研究院首席研究員李煉炫在接受記者采訪時表示，美國SEC在此之前多次拒絕了比特幣ETF的申請，主要顧慮是其無法“防止欺詐和操縱行為”以及“保護投資者和公眾利益”。到2021年的今天，市場情況發生了一些變化。李煉炫進一步分析表示，目前芝加哥商品交易所（CME）的比特幣期貨合約市場規模已經足夠大。相較于幾年前，比特幣市場更為成熟，所以在當前條件下，申請比特幣ETF通過的幾率會更大一些。李煉炫分析稱，比特幣ETF申請的成功，將為比特幣市場打開一個合規的資金進入通道，這無疑將進一步強化市場對比特幣的信心，增加比特幣在社會和公眾中的普及。在這種示范效應下，ETH、BCH等加密貨幣的ETF申請也將提上日程。但李煉炫也表示，并不認為比特幣ETF申請的成功一定會導致比特幣價格上漲。在部分市場分析人士看來，比特幣ETF申請成功后，傳統金融市場上的海量資金將涌向比特幣市場，在樂觀情緒下帶動比特幣價格的上漲。關鍵問題在于，擁有合規的資金進入通道并不意味著投資者一定會進入。（華夏時報）[2021/1/15 16:16:16]

這么大一筆錢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覺地被偷走的？面對快速增長的比特幣交易量和金額，Mt.Gox顯然措手不及，沒有充分的時間強化其操作安全性。一部分原因在于公有鏈是不可逆的——一旦交易在鏈上發生，除非對整個系統造成巨大的破壞，否則幾乎不可能篡改鏈上的交易。但是，如果當時存在某種方法可以讓客戶有能力監控交易所的償付能力，他們就能更早地發現問題，從而避免這場危機。

觀點：全球資管公司將繼續調整其投資組合；美元疲軟對比特幣有利:比特幣最近飆漲，刷新歷史新高，對此，Blockchain.com交易所首席執行官兼聯合創始人Peter Smith表示，從2011年到2014年，比特幣是一個“偉大的實驗”，當時一些人認為它將取代傳統貨幣。但在2014年至2017年間，Blockchain.com團隊意識到這是可行的。“從2017年起，比特幣將不可避免。押注比特幣的必然性。”

Bitfinex首席技術官Paolo Ardoino表示，“再多的冷嘲熱諷、懷疑甚至空想都無法掩蓋比特幣這一令人信服的案例。全球資產管理公司將繼續相應調整其投資組合。”

交易平臺Webull首席執行官Anthony Denier認為，美元疲軟對比特幣有利，因為美聯儲印鈔政策，從而使美元貶值，將使人們把比特幣作為抵御通脹的避風港。“如果人們把錢從黃金中拿出來，投入比特幣，這可能會為比特幣的反彈提供更多動力。”（Businessinsider）[2020/12/7 14:24:15]

由于這一事件的影響，業內領先的幾家加密貨幣交易所開始定期邀請外部審計師代表監管機構以及客戶進行?償付能力審計?。在審計過程中，交易所會向審計師證明其控制的資產多于對客戶的負債。審計師必須準備一份資產負債表，將該交易所的償付能力下限發表在某個公共論壇上，并宣布：“截至今日，該交易所處于盈利狀態。”

觀點：BTC本周或將漲超2萬美元:上周比特幣從一場暴跌中復蘇后，人們開始猜測它可能會首次突破20000美元。新加坡交易所Luno的業務發展主管Vijay Ayyar表示：“比特幣本周應該會超過2萬美元，目標在2萬至2.5萬美元之間。”但在那之后，他預計BTC會下跌30%。香港托管機構First Digital Trust首席運營官Gunnar Jaerv表示，比特幣此次創新高，“可能是因為大型機構投資者加入了這股熱潮，在牛市期間購買了比特幣有限供應的一部分。”（彭博社）[2020/12/1 22:43:32]

人工進行償付能力審計的缺點

這種償付能力審計有一些缺陷。一方面，它需要消耗人力和財力資源；另一方面，它不具備操作安全性，由于價值數十億美元的密碼學資產是通過密鑰控制的，關于密鑰的使用信息將被披露給外部人員；最令人擔憂的是，受到攻擊的交易所可以從資產負債表中刪除一部分對客戶的負債，以此掩蓋事實。畢竟，審計師很難知道是否每一筆負債都登記在賬簿上，因此他們只能選擇相信交易所。

償付能力審計的注意事項

基于上述問題，償付能力審計應該達到什么樣的目標？首先，應當避免泄漏交易所的商業機密。其次，應該讓每一位客戶都能驗證交易所是否將對他們的負債記入了資產負債表中，以供償付能力審計，從而提高透明度并強化公共監督。第三，這一過程不應交由任何外部審計師執行，從而減少開支并降低遭受攻擊的可能性；換句話說，我們需要一種由加密貨幣交易所獨立執行的?自審計?流程。最后，即使沒有外部人員參與審計，也要能防止流氓交易所做假帳。等等，第一個目標中提到的隱私性不是和第二個目標中提到的透明度相矛盾嗎？第三個目標中提到的自審計不也和第四個目標提到的健全性相矛盾嗎？是否可以同時實現這些目標？令人驚訝的是，答案是肯定的；我們接下來將作出解釋。

觀點：比特幣的高鏈基本面正在消退:根據Glassnode相關文章中的觀點，比特幣的高鏈基本面（high on-chain fundamentals）正在消退，在過去一周中，圖表中許多數據出現了相對下降。比如：在過去7天里，鏈上BTC指數（GNI）出跌至73點；網絡健康指數也下降了8個點。Glassnode分析稱，鏈上數據現在不太可能飆升，并且可能會耗盡現貨價格。[2020/5/19]

加密信封、區塊鏈以及計算完整性

不考慮隱私問題的話，監管機構可以簡單粗暴地要求交易所對外披露詳細的資產負債表。這樣就可以利用公共監督防止交易所通過漏記負債來做假帳，因為那些被漏記負債的客戶會引起轟動。可惜的是，出于對隱私的保護，這種簡單的方案行不通。

解決該問題的第二種嘗試是，由監管機構來要求交易所向客戶私下展示詳細的資產負債表，如，向每個客戶發送月度報告。即使不考慮私人商業信息泄露的問題，資不抵債的流氓交易所也有辦法騙過客戶，即，每位客戶看到的資產負債表里都記入了自己的負債，但是刪去了其他客戶的負債，以此營造出一種盈利的假象。如果要防止這一行為，需要客戶公開他們的財務數據，這顯然是行不通的。因此，我們的下一個方案就是，要求交易所為每份資產負債表發布一個唯一的公共“錨點”，然后針對每個客戶提供個性化信息。這樣一來，客戶就可以利用這個公共錨點來驗證他所收到的信息。此外，這個錨點會將交易所與資產負債表“綁定”起來，不會損害該交易所的財務隱私。

聲音 | 律師觀點：現階段，比特幣在法律上是一種商品:上海市海上律師事務所合伙人劉曄在微博上表示：比特幣雖為貨幣目的而發明，可在兩人之間流通而為兩人之間的貨幣，可在一定區域流通，而為區域內的私有貨幣，但是現代法律系基于主權國家之下，因此只要國家尚未承認比特幣為貨幣或私有貨幣，則在該國領土之內難以成為法律上的貨幣。此時，比特幣是什么？ 此時，比特幣是商品，一種特殊的商品。既然是一種商品，那么該商品的內容是什么？一串數學符號么？不是，根據比特幣的發明性質分析，該商品的內容乃是比特幣網絡提供的記賬空間，該記賬空間以比特幣為記賬單位，記賬空間的大小決定了記賬單位的價值。這種記賬空間和記賬單位的性質決定了比特幣雖未成為貨幣，但在法律上接近貨幣的性質，可視為類貨幣，有關貨幣的基礎法律可以適用于比特幣。這些法律包括與商品有關的民法如物權法、合同法、侵權法，消費者權益保護法、繼承法、婚姻法等。此外與貨幣相關的一些特別民法也適用于比特幣，比如銀行法中的KYC規則、反洗錢規則等 。 但是與主權有關的法律不會適用于比特幣，比如國家間的結算，征稅幣種、罰款、罰金等等。當涉及與比特幣有關的征稅或會計時，應當將比特幣視為一種商品，而不是貨幣處理。[2019/7/13]

確實，交易所可以獲取所有隱私數據——密鑰、資產、客戶賬戶和對客戶的負債，并將它們放進一個密封的小信封中，然后放到公司無法篡改的地方。這個信封就是上文所說的“錨點”，用于獲取資產負債表。現在，交易所將運用新的密碼學工具來模擬一個可信的審計員，賦予其訪問信封內容的權限。這些工具的神奇之處在于，誠實的交易所可以使用它們來為每個客戶提供可信證明，同時?不會?泄露信封里的內容。流氓交易所則很難利用它們來為不符合信封中信息的資產負債表創建可信證明。這種“自審計”能力是區塊鏈?和?零知識證明?的強大組合所帶來的產物。

用作加密信封的承諾方案

源自加密信封概念的數字化模擬方案已經被計算機安全地使用了數十年。密碼學家稱其為密碼學承諾。無論原始數據大小如何，轉化成加密信封之后通常都會變得非常小，僅有32個字符。

幸好有了去中心化的區塊鏈技術，我們可以把交易所的加密信封放到防篡改的地方了。由中本聰開創的區塊鏈技術的核心是，創建一個不受任何一方控制且不可逆的公共賬本。這種不可逆性是通過強大的計算要求和經濟激勵機制實現的。確實，比特幣區塊鏈已經成為了一種值得信賴的時間戳服務。因此，交易所在將實行個性化償付能力審計所必需的客戶數據放入加密信封之后，就可以通過一種安全有效的方式來保存這些信封。唯一不足之處是，如何向監管機構以及公眾證明，信封中的數據是有效的，并且不會透露其他任何可能侵犯客戶隱私的信息。這正是?零知識證明?發揮作用的地方。

作為可信審計師的零知識證明

打一個極端的比方，零知識(ZK)證明就好比雜貨店收據。每個證明都是一串字符，用來保證?計算完整性?，也就是說，這個證明會讓我們相信最終的計算結果是正確的。雜貨店收據會讓我們相信我們所需支付的總金額是對的，而零知識證明強大到足以處理任何計算，并讓我們相信計算結果是對的。此外，零知識證明保障了隱私性，這就意味著該證明不會泄漏輸入值。它與雜貨店收據的相似之處是：1.只顯示總金額；2.不顯示單個物品的價格和數量；3.使客戶相信其應付款金額是對的。最后，一些零知識證明非常有效：通過智能手機檢驗它們只需要不到一秒，即使計算過程冗長且繁瑣；可以將零知識證明看作一張列有數百萬物品的收據，只需要眨眼的時間就能核對完。

現在總結一下我們為償付能力審計問題設計的方案，可以實現上文提到的四大目標。它包括三個步驟。前兩步很容易通過現有技術實現；而第三步則使用正興起的零知識證明來實現：

交易所將本應提供給可信審計師的所有數據放入加密信封中，以證明其對每個客戶都具有償付能力。這些數據包含該交易所控制下的所有密鑰、所有資產以及對客戶的負債。再強調一遍，加密信封非常簡短，而且不會向查看它的人透露任何信息。

交易所將該加密信封發布到區塊鏈上，如比特幣。

交易所會讀取加密信封里的內容，為每位客戶都生成一個

專屬的償付能力零知識證明。這一計算得到兩個公共的輸出，分別是：1.表示交易所處于盈利還是虧損狀態的一比特數據，以及2.特定客戶的賬戶余額。

該證明具有隱私保護性，這意味著客戶對加密信封中的信息一無所知。零知識證明的神奇之處在于，它們是用數學語言表示的“證明”：真命題都能被證明，能被證明的都是真命題。因此，處于虧損狀態的交易所無法欺騙客戶說它自己是盈利的，也不能通過改變信封中客戶的賬戶信息來欺騙客戶。交易所有且只有一種解決方案：證明其提供的信息是正確的，并進行個性化的償付能力審計。

零知識證明技術的現狀

零知識證明于20世紀80年代中葉提出。在過去的幾年中，這一技術得到了突飛猛進的發展，已經應用于商業領域。如今有三大優秀的零知識證明系統：ZK-SNARK、ZK-STARK和Bulletproofs。

總結

上述實現個性化償付能力審計的免信任型三步流程可以應用于任何其他類型的財務報表。自從人類開始記錄以來，財務報表已經存在了上千年了，可以追溯到文字記錄誕生之時。記賬技術已經從4000年前的黏土片發展到紙片，再到使用數字簽名的文件。至今為止，如果要確保其正確性，要么選擇信任財務報表的發布者，要么信任為其提供擔保的外部審計員。將區塊鏈技術、承諾方案以及最重要的零知識證明結合起來，可能會在將來真正實現免信任，并從公眾的立場出發，由公眾來進行透明、民主的審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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